王强：风险管理行业需要实货与金融多个角度的创新

　　12月7日，由华泰期货携华泰长城资本，联合华泰证券(601688,股吧)、南方基金、华泰柏瑞基金，在各交易所的支持下，倾力打造的“2020年衍生品市场年会”在上海隆重举行。

　　本届年会邀请了国内政治经济专家学者、衍生品市场领军人物、大宗商品研究与实践专家、场外衍生品领域资深人士等齐聚一堂，展望2020年投资之道及中国衍生品市场发展之未来。和讯期货作为媒体支持全程参与图文直播。

　　嘉吉投资金属事业部中国战略客户部总经理王强出席【分论坛二】风险管理专题论坛并发表主题演讲“场外衍生品与产业服务创新融合”。他认为，风险管理行业需要实货与金融多个角度的创新，风险管理不应该局限在衍生品市场，目前风险管理的主要产品期货衍生品以及基差交易都只服务了交易型需求，长期和实体终端需求错配。如何解决实体终端行业面临的现货风险、如何识别实体行业实际的线性以及非线性风险并用专业工具解决是嘉吉一直在思考的。实体行业需要资源整合型的服务，需要金融和实货多维度的创新来满足实际需求。

　　以下为演讲文字实录:

　　感谢华泰的邀请，这是非常温馨的局，如果我知道是这样比较小的场，可能加一点更加复杂的内容，不管怎样，今天题目可以说从来没有讲过的，大家可以看到后面的页面在不同场合上都和不同人交流过。

　　以我对今天会议的理解，参会各位可能更偏重于场外衍生品界、金融界、服务金融端这些领域，所以今天内容我稍微对这方面有一定倾斜，拿掉一些贸易端的东西，换一个视角讲这个问题。

　　这个题目写的场外衍生品与产业创新融合，其实作为贸易企业，在这个领域有一点小困境，由于过去几年里面，关于风险管理服务这个话题大家都放在了场外衍生品、以及风险管理子公司这个领域，所以好像这件事情作为贸易公司来讲，做得不是那么名正言顺，风险管理被限制在了衍生品行业中，贸易公司则必须提供实体的产品。

　　那我说，其实风险管理是在第三产业里面，第三产业本身就是服务行业，我给客户提供一个服务为什么不行呢？整个市场对风险管理的认知，目前为止还是处于比较初级的阶段，为什么面临合规上的困难，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整个行业以及中国的法律体系，对整件风险管理这件事情的定位暂时处于比较模糊的状态，所以造成这样的后果。

　　首先，我想从中国的风险管理子公司的发展过程来切入，风险管理子公司发展是从2014年开始，发展了四年、甚至五年左右时间。其实成立风险管理子公司之初，大家就在讲这个概念，怎样更好服务实体经济，怎样把金融端和实体端融合起来，前两天深圳衍生品大会上很多做场外衍生品的朋友们聊起这个话题，都觉得中国衍生品不管期货也好，还是现在比较火的场外期权，其实真正摸进实体的功能，发挥得还是不够充分。今天谈到第一个话题就是中国衍生品风险管理现状处于什么状态，它和整个产业互动是在什么状态下。

　　在风险管理子公司概念出来以后，发了六个牌照，但是和风险管理以及对实体企业服务有关的，基本是这两个，一个是场外衍生品服务，现在可能是场外期权占了绝大多数的地位，另外一个是基差贸易，作为期货和实货两端融合的工具。

　　可能熟悉我的朋友知道我之前有解说实货从简单到复杂的发展过程是怎样的，很重要的一点是形成期货。中国市场本身期货是在那儿的，中国的问题在于过去几年里面我们先看美国、欧洲有什么工具，然后我们把工具搬进来，再找工具的用途，于是产生一个问题，比如像我自己是做黑色行业的，我们看到黑色行业里面的绝大多数交易都不是用基差交易形式完成的，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你做场外衍生品的东西，虽然它能很好管理期货价格，但是它却解决不了期货没有解决过的现货问题，尤其在期货与现货融合的国家里。所以过去几年里，场外衍生品的应用在哪儿？绝大多数客户都是期货和现货结合的贸易公司，做两个之间价差的企业，所以它对期货的应用，可以自然延伸到对场外期权的应用和其他各种复杂产品的应用，这样情况下，他们应用场外衍生品是比较好的。

　　2016年我遇到过一个问题，现在我仍然认为是实体企业里面遇到的主要问题。2016年7月，我自己当时也在做场外衍生品相关的业务，我去华南塑料制品厂，我跟他讲了很多场外期权的东西、各种复杂的概念，讲完了我说有什么风险管理需求要我解决？他说我最大需求是我这儿有库存，当我用期货套的时候，由于贴水结构，我吃贴水，场外期权能不能解决一下？还有一个，因为下游生产是固定价，我要锁上游固定价，能不能解决一下？我当时因为做的场外衍生品，我说不好意思不能解决，因为你这儿问的所有问题都是实货价格风险问题，我其实是做期货里面收益结构改变的问题，但是那时候我就发现，其实整个市场风险管理需求，至少中国市场现在这个阶段，可以说90%以上都集中在期现价差的管理而并非收益结构的管理，所以场外衍生品，它作为期货的自然延伸，很多时候，并没有解决客户真正的需求，这是我刚才提的第一条。

　　第二，基差贸易为什么没有解决问题？因为虽然基差贸易作为期货和现货的自然延伸，但是我们很多风险管理子公司在内、很多期现贸易公司在内的实体企业或者说中间企业，他们做基差贸易更多不是服务的视角，而是投机基差交易的视角。比如橡胶，为什么现在做橡胶公司期现比较多？因为它最适合这种投资交易的，由于远期大升水结构，任何一次现货都可以实现比较好的收益，这是很多基差贸易的人在做的。嘉吉投资做得比较好，我们报全国20几个城市实货的报价，因为看历史价差结构，只有市场到极端点才能做这个事情，于是当实体企业提出需求的时候，期现贸易商和风险管理子公司发现自己在行情上没有安全边界，所以不想报价。而期现公司和风险管理子公司认为有了安全边界，重新找客户的时候，客户的需求又不是那一点上已经有的，所以出现了错位。

　　一个交易型的基差贸易，很难服务一个实体企业持续有冲动性的需求，所以这两个是持续有这样的错位关系的，这是我过去几年里，对整个风险管理的服务简要的概述，目前为止，我们能看到整个行业里面，能提供的服务与客户需求之间有错位，这是一个大的背景。

　　所以说我们就解决这个问题，作为嘉吉投资我们希望站在市场前沿里面，解决这样的问题，并且在这里面实现该有的利润。那怎么实现是我们在考虑的更深层次的问题，首先一点，你需要跳开现在市场上已经实现的东西，从更高的角度看整个事情是怎样动的，然后才能找到视角——你能做什么。

　　这个和很多朋友也在交流，当然我们和贸易公司交流的时候是谈另外一些角度，分析方式是一样的。贸易的本质是三个流：资金流、货物流、风险流。也可以加一项信息流，但我们把信息流当做和交易有关的概念，当我们只讲任何一个实体经济想用大宗商品实现经营目的的时候，关注点是这三条，资金流、货物流、风险流。

　　钢材的配送商，从上游的钢厂买来货，下游的任何一个工地需要的时候，他把钢材配到工地或者生产型企业，这中间实现了货物流转功能，这是贸易其中一个点。但是流转过程中大家发现上游要求你做预付款，下游做赊销，于是大的国有企业贸易商会提供资金流的服务，为上游解决资金压力，为下游解决资金压力，所以资金流领域里面，配合上游进入到下游施工结算为止这是传统的贸易模型。

　　但是我们先说另外一个问题——风险流的问题，比如我刚才提到的，如果是下游是基建项目，它需要锁定4年所有基建相关的原材料的成本，这时候整个市场其实是没有办法的，像我刚才举的另外一个例子，做矿泉水上的包装膜，因为大的生产饮料零售企业，他们包装膜占了很小成本，所以他们每次招标两年的包装膜，有最低价就能够投标成功，没有最低价就没有投标成功。很多实体企业里面是有风险在不同企业间流转的，但现在没有非常顺畅的方式，使得跟实货有关的风险，能够从这样的企业流转出来，这个就是风险的问题。市场上最需要的风险流服务是什么样子的？这是我们最需要回答的问题。

　　现在我们和很多上下游企业谈合作的概念，大家看到市场上有货物流、资金流、风险流这三个问题，很难有一家能把所有风险解决掉。我们嘉吉最拿手的是风险管理，我们有一定的货物流，一定的资金流，但是如果我们上下游企业要求这两方面同时提供，我们也是有困难的。比如我们作为钢材贸易企业，每年贸易量是两百多万吨，实际上这个量作为自营企业来说不算小，但是你会发现我们跟很多市场上国有配送商相比，仍然是小的，所以当这个市场上像我刚才提到武汉的建筑企业要求我们提供武汉的固定价货物，我们最大的问题在于我们在武汉没有供货渠道。所以我们需要很多时候，找到相关配送企业为我们供货。资金的供应商最好的永远是银行，市场其实就是把银行的钱带给大配送商，然后为上下游提供服务。

　　其实这个市场需要的东西是把所有服务整合起来，货物流由钢厂提供，资金流银行提供，风险流由风险管理子公司或者行业里面比较大的贸易商提供，这样的情况下整合成共同的服务，提供给终端用户解决完整需求，这是我们市场上应该走的方向，现在整合程度相对不够的。

　　我们在这里面起到什么作用？首先我是相对比较专业的风险管理提供商，所以任何时候你需要这个价格供货的时候，你可以找到我，我会跟你想一些办法，找到一些工具，把风险对冲掉。另外一方面，某些时候我们在资源整合上有一定优势，以免现在我们给下游卖的供应产品，包含了一定赊销模式，同时货物流找合作伙伴提供出来，这样可以提供给终端用户，这是风险管理领域和贸易结合的办法。

　　今天仍然是市场风险管理的探讨，这是我6月份做的PPT，当时是在铁矿钢材相关的会上讲解的，中国的风险管理市场可以说解决风险管理问题，现在还有一定差距，我们现在提出一些方向说，如果整个风险管理市场要往前走，大体上要在哪些情况下才能走？我们提三点：第一，更低成本的对冲手段。第二更深入的风险管理要素探讨。第三是更有效率的化解风险市场。

　　我们一个一个说，更低的成本对冲手段是指什么？一个是最近很多风险管理子公司推的掉期业务，它其实干的就是贸易市场风险的适当金融化，这样有利于实体经济化解风险。比如说现在有一些实体企业是华南做冷轧的厂，需要用冷轧的基料生产冷轧产品，对它来说用期货管理它的风险，存在最大的问题解决基差风险，这里面有地点价差、品种价差，所以很多时候它用期货解决不了自己的风险管理问题。

　　由于它的生产经营特殊性，很多时候作为全年20万吨产能的企业，需要维持1-2万吨的库存，如果市场快速下行的时候，所有存量的库存，都会减值，造成生产经营的困难，所以它管理价格风险是很迫切的诉求，但是很多时候如果你想实现这个东西，比如像去年11月份的行情，黑色市场快速下行，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帮助他管理风险？如果你用实货的形式帮助他管理风险，当然可以，你说客户请你把基料卖给我，然后我可以卖给你远期，用这样的方式可以帮助他解决风险，但是这只能解决风险问题，带来更多困难。困难是什么？这个企业会说这个货本来就是为了存在这儿，保证生产目的，如果货拉走了，保证生产目的就实现不了了，这是主要问题。

　　另外问题如果把货拉出来，这个运输过程造成一百元左右的成本，而相对产品占了整个成本2.5%，这个本身也是很大成本，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有一些工具适当金融化，他可以做华南冷轧基料的指数交易，使他可以做空这样的指数，对他来说，其实就解决了相关的价格管理问题，没有基差问题、货物流问题，只是单单把市场风险提炼出来，这样的方案便于管理。

　　具体的工具就是下面提的挂钩现货指数的产品，主要实现两个大目的，一个是帮助客户实现库存管理的目的，另外一个是帮助他们实现利润管理的目的。

　　根据国内实际情况，将风险管理服务与实货结合。比如我们现在面临很多国企，还有上市企业，他们说由于自己本地国资委限制，甚至是全国国资委的限制，导致他们实际上做衍生品是受到各种不同的规定限制的，甚至有很长的申请流程才能实现，但是风险管理需求本身是迫切的，有没有可能在现有的制度条件下，尽可能的把一些东西先行先试起来。作为方案都能够把风险管理的要素结合在一个货物流里面，帮助客户在货物流里面直接实现风险管理的目的，可以把风险管理一部分管理起来。

　　第二是更深入的风险管理要素探讨。我们认为风险管理的领域，我们需要和客户探讨的基本四个大问题，第一也是最重要的，客户面临了什么风险，其次问题是客户有什么风险偏好和什么市场观点。最后是刚才提的不同风险管理手段是实货形式还是金融形式，是简单形式还是更加复杂的期权形式，这是风险管理的四个要素。

　　我们说在这四个要素里面，整个风险管理的行业都需要进一步学习的是，怎样能够跟客户在这几个方面探讨更深入。分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对风险怎样进行更深入的探讨。这里面我们有三个大的话题，第一风险领域里面，现在主要问题不是期权结构的问题，主要是基差风险的识别与化解。刚才提到的冷轧厂的客户，他最大风险不是期货到底做多还是做空，需不需要保护的结构等，他最重要的诉求是我冷轧机不能套在华东的热卷期货上，必须套在跟我自己产品基差不大的东西上，所以这种固定价的形式，更好满足他的需求，这是基差风险管理与识别。

　　第二是产业链中对超出线性的风险识别与化解。2017年的时候，我们推了钢厂利润期权，为什么推这个？受到的启发是我曾经在美国的时候，做农产品(000061,股吧)，看到大豆压榨利润期权，是类似的，为什么它火爆起来？更深刻的理由在于实体企业由于产能在这里面拥有一定的期权结构，而我们其实很多时候需要做的事情是在这个市场里，看到这样的非线性风险，它拥有一个大压轴利润期权，或者他需要钢铁的利润期权，我们可以让期权没有那么好的时候，套现出来，实现平稳收益目的。这样的情况下，怎样识别风险、更好帮助客户解决问题，这是很大的话题。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对中国场外衍生品的评论就是，整个场外衍生品界对实际上期权对应了实货中的哪些风险，这个问题理解不够深，很多时候我们的期权方面都是在解决剩下的两个问题，客户有什么风险偏好以及他有什么观点，但是对客户实际生产经营过程中，真正具有的那些期权风险，分析得不够。

　　最后一条就是上述两者交叉很多，有没有可能客户既需要管理好基差风险，同时又希望能够在风险里面带的非线性的部分，同时化解掉。之前有一个案例，我们承包钢材的产能，上游是钢材半成品，下游生产螺纹钢，我们和他提的概念是我承包你的产能，虽然你产能现在的生产利润是负的，但是我愿意为你产能付费，我们可以两方面考虑这个问题。

　　我们为什么做这个事情？就是在探讨这个问题。我们把包的产能作为一项金融资产，分析出了金融资产包含了哪些风险管理要素，通过一个合同，把客户所有风险拿到自己台子上，用自己已经有的风险管理能力进行化解。

　　我们的公众号文章，这个案例是我们公众号上阅读量最多的文章，因为大家会对它的风险管理模式是感兴趣的。

　　另外两个问题是风险偏好观点，刚才提到的期权，到目前为止，在中国市场上更多是解决风险偏好和观点问题，我们其实也在尝试，能不能更好结合客户相关的要素，进行风险管理服务。现在市场超越期权的结构是否能够更加深入的帮助解决风险偏好和观点的问题，我们其实看到现在风险管理行业里面，很多人已经开始逐渐进行尝试了。

　　最后一点是更有效率的化解风险市场，我们提到两个重要的点，第一是同业间市场的建立，我们这更多从贸易企业讨论，我们的业务帮助不同客户实现风险套利的目的，在这个意义上中国风险管理子公司行业我们一定程度上也认为是同行。还有包括基金类的公司，其实他们也在做相关的风险管理业务，我们也把它当做同行。

　　如果我看中国的场外期权的业务，现在其实很多陆家嘴(600663,股吧)附近的基金，做的事情就是他们风险管理子公司里面承担波动率的风险，然后再进行管理，这样可以做出各种和波动率有关的策略，这是金融端帮助产业端化解他们所用的风险。

　　我们需要的就是把这样的模型尽可能扩大开来，回到刚才的话题，基差风险能不能更好形成系统，在终端内部进行对冲。另外低成本的风险转移手段，以贸易公司视角看，现在做风险转移到底怎么做？我们卖了固定价的远期实货，就要找适当的时机，把实货买回来，当我们做实货风险管理，任何一次实货的买卖，本要付千分之二左右的成本。这个对于风险转移来讲，是非常高成本的，因为审核一次我想进行风险对冲，都需要付出十圆的成本。

　　但正如我提到了，还有很多其他金融化手段，这些都能够帮助把风险转移的成本降低下来，也实现了风险的更好流转，这样产业更好帮助实体经济，进行风险管理和风险转移，这是帮助市场很好的方式。

　　这是嘉吉探讨的不同方案，三个大类。一个是结合实货的一体化解决方案，第二是结合金融创新的实货金融化手段，第三，建立实货与金融间的联系现货交易手段。有综合服务商的概念，给客户提供完整的方案，包括固定价的配送服务，我们过去一年做的很多的东西，甚至不是配送，只是固定价销售，我们用远期固定价的形式，帮助客户直接管理跟他相关的风险，而我们通过期货进行对冲之后，把它转换成基差风险，在我们自己交易台上管理。

　　第二是完整套保风险的配送。金融行业里面很喜欢调差形式，这样的情况下，能不能在实货领域里面提炼出相关的风险，把你的风险问题解决掉。现在我们也提供一边我们做配送，一边定价形式是用刚才提到的期权形式进行定价的，当乙方和甲方结算方式多退少补的时候，我们也是多退少补，这样可以在实货流更好的解决了风险问题。

　　最后一个更加定制化的三流合一的风险管理服务。这是结合实货的一体化解决方案。另外像我们提到的有些时候客户需要的是实货流，他们可以结合子公司、合作伙伴共同为客户提供风险管理解决方案。

　　最后是建立实货与金融之间联系的现货交易手段。这个不同行业有不同的东西，但是总体来说，就是点价形式或者基差合同形式。不管怎样，这个领域我们有的就是远期点价合约，以及点价合约可以附属定价，用这样的方式共同提供定价服务。

　　时间不多了，后面具体的工具尽快过一下，这是我们铁矿报价，当然我们钢材也有相关的报价，不同的期限、品种上，我们提供每日报价，随时询价交易，以及点价与固定价至今进行选择。如果和场外衍生品比，场外衍生品现在是买卖报价宽度是3元、5元的程度，铁矿里面，我们实货还是20元，现在实货能做出双边报价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曾经的市场连双边报价都没有的，大家会逐渐发现市场活跃起来，而且市场开始围绕这样的报价，形成观点。

　　我们也在积极围绕这些东西，进行很多创新，看以这个为基准，向下一步的风险管理服务发展，是什么样子。比如我们更多期限或者是更多品种，或者是更复杂的期权结构，都是我们未来的发展方向。

　　在螺纹领域，我们可以提供全国任何一个地方固定价形式。进一步发展期权方式，这是我们用现货指数调整依据，嵌入实货合同做的。我们和风险管理子公司系列做的不同点在于我们所有依据都是实货的指数，而不是期货期权，我们认为期货期权领域肯定是竞争不过的，用这样的方式一是更好帮助客户。

　　曾经过去4年市场发展的都是期货期权业务，现在有风险管理子公司提供新的业务线——现货指数掉期，这两个业务有什么关系，或者有什么不同？

　　左边的期货讲起，期货是场内标准化手段，这个领域里面，为什么要提场外衍生品这个事情，因为他能提供更加精细化、定制化的服务，这个定制化里面我们有两个大的方向。第一，过去四年里面所有的实践，做了什么事情呢？它可以改变期货的价格收益结构，曾经你只能涨一块，赚一块，跌一块，赔一块。现在可以做到涨一块，赚一块，跌一块，赔偿一百块，这是期货期权实现的功能

　　风险管理子公司提供的现货指数掉期完全是解决另一套问题的，它主要是解决基差问题，如果你是华北的代钢厂，你可以用钢指数，如果你想套保卡粉，可以用卡粉指数，所有现货的指数能够刚好帮忙管理在风险领域的基差问题，这是现货指数掉期的事情，最后才是两方面的功能结合起来，重新变成了掉期的期权，这是现在场外衍生品市场正在发生的变化

　　所以它的应用我们举两个简单例子。一是是为没有现货渠道或不方便参与现货交易的投资者提供了参与现货市场的途径。这个现金结算，所起到的主要功能就是把所有的货物流问题切掉了，只留下了市场风险问题，这是很方便专业的投资者进行交易的工具。

　　比如北京螺纹价格，广州螺纹价格，客户可以同时买入北京螺纹2个月掉期，卖出高的掉期，价差调整就可以了。

　　更好的应用，是为了帮助实体经济，实现套保的目的，同时我们认为像我刚才提到的低成本的风险管理手段是整个风险管理领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刚才进的怎样帮助风险对冲的方式，最终来说我们实现什么目的？用它套保，规定期限基差，一定程度上完全对冲价格风险。

　　一个关键的概念在于这样的形式，跟实货的浮动价行动结合起来，任何时候浮动价+掉期就等于固定价，反过来任何一个固定价减掉期就变成浮动价，所以掉期这个东西实际上是帮助很多实体企业在浮动价和固定价之间实现转换的功能。

　　客户是工程项目总包商和下游工地锁定了一年的螺纹钢供货价格为4500，但上游采购和供应商签署的浮动价格采购合同，客户希望完全对冲螺纹钢的价格风险，可以向风险管理子公司买入对应期限的螺纹钢现货指数掉期，通过买入掉期，客户实际上将原来的浮动价采购合约转化成了固定价采购合约，通过这种方式实现锁定目的。

　　最后，提一点实货金属部门风险管理的特色，就是高度定制化的产品和高度标准化的产品相结合，灵活的解决方案机制，包括了实货形式和合作的金融方案，线性解决方案、非线性解决方案和超越结构解决方案。我们有高水平的风险管理与化解能力和专业的产品设计与销售团队，来实现系统帮助实体经济。